削却坚实的身体,一点忌讳也没有,忽然倒是想起来:“不对……停下,床脚还拴着一个鬼……”
“理她干什么。”程恪只顾着专心致志的解那解不开的带子,劲头太大,偏偏布料也不结实,他一扯,带子直接断开了,他随手将病号服一抛,人一压,我身上整个凉下来:“拴上束魂索,就没意识了,又是白天,只剩下一团阴气,混沌状态,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。”
“就算是这样……也有点接受不了……”
“嗤……”帘子自己滑上了滑轨,拉了一个严丝合缝。
“我说……你轻点!”
好重……
“痛?”
“你说呢……”
“这样有没有好一点……”他终于是放缓了,低低的说道:“你今天,倒是跟平常不一样……”
是指脱衣服?我脸一红,梗着脖子说道:“这样才公平……”
程恪环上我,低声说道:“我喜欢。”
激情退去,我缩在程恪怀里,滚烫的脸贴在了他微凉的胸膛上,倒是挺舒服的。
不过,忽然就想起来了,蜕皮在身边放了先行侏儒俑,那刚才的事情,是不是也会被她们知道了……
后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