孱弱之辈!而且他还都之前刚刚去瑞羽堂吊唁过卫新咏!季去病可就在那里,你说他才从西南去凤州,会不让季去病把把脉、看看是否落下什么暗伤?如果他不适合赶路,季去病会诊断不出来吗?既然他还是赶路了,显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!”
沈藏锋不动声色的道:“如果陛下其实无恙的话,现在刘家却是不能不低头了。”
“我东胡刘氏数百年家声,族里子弟少年而亡的也不是没有。譬如说前魏时候族伯老威远侯寄予厚望的嫡次子、我那族弟季照,就是成婚不久就战死沙场的。”刘赫神情落寞的道,“这样的牺牲不是一次两次,也不是一个两个,老实说族人固然悲伤,也都习惯了。”
“可是!”他拔高了声音,“若沃膝下这两个孩子,大的不过五岁!小的才三岁!稚子无辜呵!慢说那郑氏的死与我刘家根本没什么关系,就算刘叶是刘若耶、是她害了郑氏,但孩子有什么过错?!那王氏欺人太甚——原本我们都不相信区区一个民妇怎么会有这样的辣手!现在看到那一位的反应才晓得,到底是谁在给王氏撑腰!”
显然刘赫脑补过了头——估计相当一部分不知就里的刘家人都是这样,认为王氏之所以能够谋害得了刘若沃的两个孩子,跟雍帝有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