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藏锋沉吟道:“但,君臣有别……”
“假如此事因为那一位的卧病就这么息事宁人,我等士族颜面何存?!”刘赫郑重道,“所以敝家有个不情之请!”
“世兄客气了,你我也算亲家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沈藏锋忙道。
“令侄女过些日子就要嫁往凤州,据说那卫善始将亲自来帝都接亲,不知可否与卫家商议,在接亲时,将大皇子带来帝都?”刘赫问。
沈藏锋摇头道:“不是我不肯帮这个忙,实在是卫家擅文弱武,眼下陛下又传出卧病之信,他们远在凤州,未必肯承担这种责任。”开什么玩笑?这种在新君跟前挣表现的机会,我们夫妇在幕后算计了多少参与了多少,才给自家子侄争取到,你一句话就送给卫善始了?!
卫善始这个侄女婿虽然还不错,但再不错能跟自家子弟比嘛?
见刘赫满脸失望,沈藏锋开口道,“但我打算派长侄与长子送亲,届时他们会在凤州喝了喜酒才回来,倒是可以设法带回大皇子。”
刘赫大喜,拱手道:“多谢贤弟!只要大皇子回了帝都,届时那一位若还要装病、不视朝政,我等就立刻上表,请求大皇子监国!”
沈藏锋沉吟道:“就有一个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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