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脚,被兰娘义正言辞地斥了一句,才没有更多冒犯,后来兰娘还曾对何郎中说起过这事儿,何郎中却不信,还责备了兰娘几句,说他这个旧友虽有些不拘小节,却是正直之人,又是官身,应是兰娘误解了,小题大作,兰娘极为苦恼,才对民妇发泄了几句。”
说完,那妇人还连连叹气:“岂知没多久就出了那等惨事,都是何郎中信错了人。”
这时,公堂上一众人等都晓得这妇人是信口开河的伪证,都好整以睱地等着看世子如何拆穿,惟有施德为首的一应州官,尴尬得满地找缝。
“你与兰氏往常交情如何?”虞沨垂眸看着案上一叠堂审,修长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,见这证言与案录一字不差,眉梢往高一动,心道这妇人倒是好记性。
原本让这两个证人背下证辞,都是施兰心出于“以备万一”的心理,压根就没想过会复察,哪里还会细致到方方面面,妇人经这一问,稍有怔忡,却两眼一转,计上心头:“民妇就住兰娘隔院,与她自是相熟。”
“那么,你可知兰氏是何方人氏?”
“这……民妇只知这两夫妻并非奉城人,三年前才来了县上。”
“你可知兰氏年岁?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