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兰氏与何需成婚几载?”
……
“你可知兰氏往常喜好?可知兰氏家中有无兄妹?可知何需夫妇为何从燕南迁居奉城?”
“兰娘并未说起这些。”妇人被问得手足无措,连忙用一句终结。
虞沨轻笑:“你可识得郑玉娘?”
妇人如释重负:“当然是认得的,原本郑氏也与民妇住在一条巷子,同为近邻。”
虞沨微移目光,这才看了一眼堂下跪着的人证:“郑玉娘与兰氏交好,刚才我所问的这些话,郑玉娘尽知详细,却独独不知兰氏曾受孟高轻薄,何故?”
……
“妇人受辱,原本是隐晦之事,又涉及丈夫好友,若非极度亲近之人,必不会张扬传播,兰氏与郑氏交好,两人时常聊起家常,就算兰氏当真受了孟高轻薄,因此苦恼,想与人倾诉必然也会告诉郑氏,而不是并无多少往来,并且还曾有纠纷,起了争执的邻居。”虞沨将文录一合,眉心一肃:“两年之前,因着院墙一事,你便与何需夫妇起了争执,后经里长出面协停方才作罢,你自认为吃了亏,心下怀恨,时常与邻里念叨这事,背后说了兰氏不少坏话,两家虽没发生太大矛盾,可也无甚往来,可是事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