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事实,妇人无从反驳。
“兰氏既与你有矛盾,又怎么会将那隐晦之事与你谈心?”虞沨冷笑:“可见你一番证辞都是凭空捏造,还不从实招来?”
世子审案,堂上虽无衙役手持水火棍杀威,但济济一堂的锦衣贵族,与威风赫赫的带刀侍卫更是慑人十分,那妇人本因对兰氏怀恨,又受不住奉城知县的威逼利诱,这才答应假证,前次来州衙不过走个过场,没受半句逼问,一点心理准备没有,哪曾想今日遇见这年轻贵族竟是个较真的,当下惊慌失措,自是供认不讳。
据此,孟高杀人的“罪证确凿”尽数推翻,堂外民众大哗,堂内贵族冷笑。
却在这时——
又闻一声幽幽叹息。
便见施兰心从施德身边款款移步,对已经免跪起立,平冤得血的孟高屈膝一福:“如此看来,真是奉城知县心怀叵测,污陷孟主薄,家父当日审案不详,妄听人言,兰心也疏忽大意,多得世子明察秋毫,为孟主薄洗脱冤情。”
施兰心显然已经“冷静”下来,意识到自己起初中了旖景的算计,实际上孟高就算无辜,却也无法证实疟疾是否当真早发,更无法证明施德就是那个陷害之人,她这时的盘算是——就算追究下去,奉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