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掂量掂量,就你这名声,辅政王哪能让独女下嫁?笑死个人。”
但婆子手下却也犹豫,指尖在水边一触,又再收回扶紧盆沿,眼睛里极其阴戾,似乎要考虑着干脆将整盆水直接泼到杜颂身上,再嚎一声“大郎恕罪”应付过去这桩。
她可委屈呢,虽然已是春暖,人手却受不到这冰水的,可谁叫她是夫人心腹呢,这事只能她来\/经手。
正在这时,门又响,人又入。
一个人是倒退着跌进来的,正是刻板丫鬟,一个人气宇轩昂,却是太医江汉。
婆子在候府历来跋扈,两个丫鬟也不是省油的灯,一老二少三个女人扑挡上前,态度如出一辄的蛮横:“江大夫,怎能这般不知体统,好歹也让大郎梳洗妥当,传你入内方可。”
江汉手臂一挥,“二少”就飞出左右坐跌,再勾脚一绊,一老就“哎呦”倒地。
他气定神闲地上前,端着案几那碗酸臭扑鼻的“东西”一闻,冷笑,再触了一把冰水,更是蹙眉:“我是辅政王请来贵府,为的就是替大郎君诊治,辅政王有令,势必得保大郎君痊愈,不想贵府对待伤患如此苛虐,那么,我也只好将伤患移往王府。”
几个奴婢本看不上区区太医,不想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