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们侯府想藏便藏得住的,志逸伯夫人明知如此,还非得将女儿嫁出去,又怎能怪一个本就没有心肝的人,这般冷漠无情呢。”
“自古以来,女子总是权势下的牺牲品。”薛慧语叹声道。
“但只要不甘心沦为牺牲品,想要抗争到底,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的。”何乐安道,“可大多的人,都被家族的荣誉束缚得死死的。面对种种伤害,最后竟选择隐忍下来,这难道不是变相的纵容吗~”
薛慧语又重重地叹出一声,“枷锁有时候不是想解,便能解的,很多人都缺少那一份鱼死网破的勇气,于是退而求其次,追求表面的风光就够了,越陷越深,直到无药可救。”
“你倒是可以放心,你父母亲没有追名逐利的意思,你不会有像她们那样的一天。”胥邪懒洋洋地道。便是宣亲王府也只是不理朝堂事的闲王府邸。
“确实。”薛慧语笑道,“我哥也说过,与其与那些人精耍心机比城府,还不如下战场拼搏厮杀几月,方便又快捷,还没什么后顾之忧。”
闲聊至傍晚时分,何乐安留薛慧语在府中用完晚膳再走。
临别前,薛慧语嘱咐道:“春际微寒,注意保暖,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,到了一个地方便给我写一封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