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我不能回。可看看你们的快乐事,也能高兴高兴。”说罢敛下唇边浅淡的笑意,“那日心软,与东方五出门,差点害了自己也害了你,我很抱——”
“再说这些客套的,我便要生气了。”何乐安打断道,“她针对我才叫你受了牵连,始终数十年情分,你仁慈心软也无可厚非,我不想让这场算计伤了我们的感情,有些话我知道即使不说,你也猜得到,是我动的手没错。”
“她咎由自取,我不觉你过分了。”若非那毒她哥最后以自伤收场,怕是不堪设想,便是他们轻饶了,她哥也绝不会放过东方霓裳。
何乐安扬唇笑道,“嗯,回去小心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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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月初,何乐安和胥邪游玩得更开心时,胥邪却在落脚某个城镇后,第一时间请来大夫给她把平安脉,大夫小心诊治,抚须笑盈盈道:“确实是怀孕了,恭喜两位。”
“!”何乐安又惊喜又茫然地看向胥邪,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,他怎的突然就……
待大夫离去,胥邪将她揽进怀里道,“还记得上次你审问诗情时忽然晕过去吗,那时有大夫怀疑你怀孕了,但日子尚浅,脉象虚浮,探查困难,让我过段时间再请大夫把脉,我怕最后不然,叫你白高兴,便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