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处一定要大过可能的后果,这些人才肯铤而走险。我倒认为,下手的未必是景寒,也许本尊就在景氏家中,我们还没见过,但他或者她,一定清楚地知道,你就要来了。”
忘忧的脸色,在昏暗的灯光下,有些苍白,她万分勉强地笑了一下:“人生在世真是讽刺,我从前最看不惯的人之一,便是王后,可是现在,她的将来和忘欢的将来捆绑在一起,我不得不为了他们两个能够高枕无忧,在这里搏命。”
初宁想起她从前看向寝宫窗外的眼神,抬手在她肩上轻拍了一下:“不管怎样,我会尽我所能陪着你的。”
送亲的队伍又走了一天,傍晚时便到了景氏的城池之外。景氏已经提早得了消息,派出自己的家臣在城门外等候。
那家臣见了初宁和忘忧,先通报了自己名叫徐诚,然后送上了一张密密麻麻写着小字的绢帕,客客气气地禀告:“公主车马劳顿,原本该叫公主尽快入城休息,只是公主身份贵重,今天天色已经晚了,趁着夜色入城,未免太不隆重。烦请公主今晚先在城外休息一下,这张帕子上已经写明了明早入城的仪式礼节,公主要是还有什么问题,我也可以留下一位教引的奴婢,给公主答疑解惑……”
这种场合,忘忧自然稳重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