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亚泽上前道:“想必皇上也猜到了,能做这种事情的,必然是沈观裕及韩恪他们那一伙!”
“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朕给辽王他们下了旨的?”
柳亚泽抬头道:“沈观裕工于算计。必然是早就窥破了咱们有此一举。”
皇帝讷然。
他知道沈观裕厉害,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。他屏息了片刻道:“那如今要怎么补救?”
柳亚泽沉吟着。说道:“眼下倒是可以再追加一道旨意过去,但沈观裕他们既能矫旨,必然也会有所准备,而眼下辽王已然在对郑王穷追不舍之中。臣恐怕就是旨意能够传下去也来不及了。”
“那究竟如何是好!”皇帝气急败坏。
柳亚泽垂下头来,“或许去旨给鲁亲王,命他一面营救郑王。一面辗转传话给辽王尚且可为。”
“那就去办!”皇挥着袖子,已有些上气不接下气。
柳亚泽颌首。又道:“魏国公夫人新近染恙,不知道皇上听说这件事没有?”
皇帝凝眉打量他:“你想说什么?”
柳亚泽道:“韩家对外宣称魏国公夫人乃是被恶奴所伤,但不知皇上想过不曾,既是家中恶奴,又怎么会偏偏伤中了家中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