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,旁人安然无恙?再者这恶奴究竟哪来的胆子,竟敢刺伤家主?而且这么在的事情,韩家竟也未曾上太医院请太医看诊,皇上不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么?”
皇帝默了默,说道:“纵然是有奇怪之处,眼下与朕又有什么关系?”
柳亚泽道:“乍看是没什么关系,可是皇上请想想,如果韩家没有什么秘密,为什么他们太太病了两个月也不请太医?而且他们不但没请太医,就连外头的大夫也只是溥衍了事,臣让人盯了几日,发现他们请医也是隔三差五地换,难道不是应该固定请一个人看诊么?
“臣总觉得,他们府里像是藏着什么秘密,而这个秘密,似乎还很大似的。”
皇帝听到这里,也开始觉得不对,他郑重道:“他们能有什么秘密?”
“有什么秘密臣不知道,但是,皇上却可以命人去查。”柳亚泽直起腰来,“这个时候韩家沈家的任何疑点我们都不能放过,当他们全副精力都放在拥护赵隽的事上时,我们反其道而行之,从他们的后方打开口子攻入,说不定反而能取得意外效果。”
皇帝捏着手上的朱笔半晌,咬牙道:“来人!”
韩家父子俩这一日都不见人影,沈雁傍晚上鄂氏房里张罗她用了些汤水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