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姑娘满怀期望地看着谢重阳,“三哥,我爹说有几句话想跟你说。”
谢重阳犹豫了一下,他不明白刘师傅要跟自己说什么话,之前虽然见过几面,也不过是为了解释喜妹的事情,希望他对喜妹不要有什么成见。至于刘姑娘,他觉得自己表示得足够明白,他和喜妹的感情,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。
他握住喜妹的手,对刘姑娘道:“这样吧,让喜妹在当门等我,反正刘师傅也看不见她。”他转首朝喜妹笑了笑,“你别出声呀,免得刘师傅病着脾气大,要是害他病情加重那可罪过。”
喜妹看他哄孩子一样,扑哧笑起来,“算啦,我在这里等你。”她扫了刘姑娘一眼,实在看不透这父女俩想干啥,他一个病人且有媳妇儿了,刘师傅那么要强也不可能让女儿受这份委屈。
想不透她便不想,只在外面等。
且说谢重阳随刘姑娘进了屋里,见刘师傅躺在炕上,神情憔悴双目深陷,短短几天竟然是病入膏肓的样子。他倍感惊讶,忙上前宽慰。
刘师傅看着谢重阳又看自己的女儿,满脸的不甘和无奈,早年家逢巨变,他只能带着女儿出走跟着韩老板来到这黄花镇。这十年来他教了不少徒弟,却没有找到一个能将女儿托付的,总觉得人家要么图谋他的秘方,要么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