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一短指使心怀不轨。他原本想着这两年找个可靠之人把女儿嫁出去,将秘方也交给他,谁知道自己旧疾复发,来势汹汹,一下子竟然是要命的架势。
他怕韩家有什么想法,一直瞒着不告诉他们,强撑着去染坊,这两天实在支撑不下去,才说染了风寒卧床休息两日。
他虽然认识谢重阳不多久,可私下里打听知道他人品好。且社学张先生、韩家王先生那样的儒生都说他青年才俊,虽然身体弱些,看秉性才情却是上好的,为人又极是正直良善,是可交之人。若能治好病,得个功名也是可能的。因为这点几位先生跟他素来交好,就算没有什么孝敬,却也尽心指导。
“谢小哥,老汉托你一件事。”刘师傅心里转了个念头,指了指锁着的橱柜,示意女儿去拿东西。
谢重阳虽然认识了他们父女有些日子,却并无太深交情,听他如此说有点不知如何接话,如果很普通的事情不必这般郑重其事,可若很要紧的,只怕自己也不能胜任。
他犹豫了下实话实说,“刘师傅,你也知道,我是个久病之人没有什么作为,实在要紧的事情,只怕有负厚望,若是普通之事,你尽管吩咐不必客气。”
这时刘姑娘捧了尺长的木匣子过来,放在炕上。刘师傅摸索着将木匣子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