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杏娘跟前颇为殷勤,陈杏娘也很是信她,往日就是夏荷在时,太太也是待她更好些。如今听说是太太的言语,她便不疑有他,只说道:“既是姑娘的吩咐,我自当回来。”说毕,又笑道:“姑娘也不必夜夜都在跟前守着,未免过于劳累。姑娘身子娇贵,累病了可怎么好呢。横竖这里有我照看着,姑娘便回去罢。这些差事,本就当是丫头们分内的事。”
傅月明微笑道:“话虽如此说,究竟我也是太太的女儿,母亲跟前自然要尽一份孝心的。”因又问道:“二姑娘身子如何了?腹疼可好些?近来老爷并我都没得空闲去瞧她。”冬梅唯恐她为傅薇仙腹疼未愈,身前无人,再转了主意将自己遣了出去,忙说道:“吃了顾大夫的药,二姑娘已好许多了。今儿早上起来已能下地行走,那边有兰芝服侍,已是尽够了的。”
傅月明点头笑道:“如此便好,别叫妹妹日后知道了,要说她病着,倒去她跟前抢人呢。”冬梅忙陪笑道:“二姑娘不是这等小性子的人,太太病重,她自然分清轻重。”傅月明笑意盈盈道:“冬梅是个明白人,心里自然知道,是太太的事儿更重了。”
冬梅被这话僵了,半晌才强笑道:“太太同姑娘们,都是主子们,做丫头的只管听命就是了。”
傅月明也不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