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家里事儿多,我心里烦躁,火气难免旺些,一时口不择言,斥责了姐姐,姐姐可别往心里去。”冬梅暗吃了一惊,连声说道:“姑娘哪里话,都是我不好,不能替太太并太太分忧解难,又不会说话,才叫姑娘恼了我。姑娘却有何错呢?”
傅月明又笑道:“论起来,你也是咱们家的老人了,打小时候就来了咱们家,分在太太屋里,一晃就过了这么多年。在老爷太太跟前,也服侍了这许久了,功劳苦劳皆有你的,算起来我竟该谢你才是,委实不该摆起主子架子。”冬梅听了这话,只是惊疑不定,嘴里连说不敢。
傅月明又说道:“适才太太数落了我一番,又说了你的好处,我也自觉不该。家里现下事儿这么多,太太又病着,这几个丫头都小,我又忙不过来,房里没个大些的照看是不成的。想来想去,还是你合适些。你是太太跟前的老人,熟知她脾气习惯,服侍起来自然更衬太太的意。太太方才也同我这么说呢。所以,我才叫你过来。打今儿起,你还回来服侍。这屋里我照看着,夜间你就同宝珠两个睡在外头炕上。宝珠胆子太小,济不得事,小玉我打发她回楼里去。夜里你便辛苦些,醒着些睡,太太若半夜醒来要汤要水的,你也好烧与我。”
冬梅听了这番言语,方才明了。她素来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