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伎俩,切莫让他们再害人了。”
傅月明听这话似出有因,便问道:“这话怎讲?他们害了谁么?”唐爱玉只是摇头不肯说,隔了好半日,才又低声道:“我只求姐姐一件事,待这件事发了,请姐姐上告舅舅、舅母,给我个栖身之地。我母亲那边,我是再不要回去了。”
傅月明与唐春娇面面相觑,好半日,傅月明才又开口道:“妹妹安心,太太既收了你做干女儿,哪里会不管你的呢?”唐爱玉凄楚一笑,说道:“我自知舅母这般,不过是为打消我母亲疑心之故,我也并不在意此事。舅妈厌极了我母亲,我自是不敢奢望舅妈对我能另眼相看,只是还望舅母看在我出力一场的份上,容下我罢。”
傅月明心里狐疑不定,不知这是出了什么变故,竟叫这唐爱玉定要舍弃自己的母兄,又不好当面相问,只得暂且应下道:“这个我便先替太太应下了,你安心便了。”
正说话间,冬梅端了汤药回来,三人便住了话头。
傅月明见状,便说道:“把药碗搁在这里,到外间去候着。这里有我们在,有事自然喊你。”冬梅不敢违背,应了一声,便放下碗去了。
傅月明自是不会喂陈杏娘吃药,整碗的汤药,都浇在了屋里一盆兰花上。
唐姑妈随着那小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