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抱书,说道:“给林府送去,若是门上人问起,就说是我给林姑娘送些东西。”抱书应声去了,她便又蒙头睡下,一声不吭。
小玉上来说道:“姑娘近来是怎么了,自打先生送了信来,就一直不欢喜。今儿一早出门时还好,回来就这个样子。好容易把唐家一家子打发的离门离户了,日子也清净顺遂了,姑娘该高兴才是。”傅月明浅浅一笑,说道:“便是不顺呢。”小玉不明所以,看她不肯说,也只好不问。
正在此时,恰逢唐春娇打外头进来,见她睡在床上,便笑道:“这大青天白日的,姑娘怎么泛起懒来了?莫不是昨儿夜里没睡好?”小玉见她进来,便往外头去了。唐春娇也不着意,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。
傅月明也不说话,半日方才言道:“心里有些不自在,故此躺躺。姑姑这是从哪儿回来?”唐春娇说道:“才去看了看爱玉,她倒是越发寡言少语起来了。原说不过是个脱身的法子,现下竟真的入魔了一般,吃斋念经、早晚功课是一件都不落的。比那正经出家的弟子,还要虔诚些呢。”说着,因看傅月明不理睬,又想起早起小玉那场设计糟践,便笑道:“姑娘这里真是与众不同,就是使唤的人,也都伶俐得紧。我从江南一路到这里,再不曾见过这样的人物的。”就把早起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