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唐春娇笑道:“这也是人之常情,姐姐、姐夫只此一个独女,难免不溺爱些。”
    又坐了一回,陈杏娘见傅月明仍在熟睡,又恐傅沐槐惦记,便将此地托与唐春娇,起身往前头去了。
    到了上房,她将宋大夫的诊断一一转述与傅沐槐。傅沐槐听了,这才放心。
    过了午时,傅月明便已醒转,又吃了些稀粥,身上元气渐复。陈杏娘过来看视了一次,见她气色好转,着实松了口气。傅沐槐听见消息,便又出门去了。
    自此之后,傅月明便在家中卧床静养。然而她这病虽不甚厉害,却缠绵了许久,连着十多日不曾出过房门。这唐春娇便衣不解带、昼夜不眠的侍奉榻前,端汤熬药、喂粥喂饭,甚而连马桶也亲手呈递,绝无半分不耐,也绝不嫌腌臜,伺候的无微不至,连丫头也都自愧不如,竟让桃红与小玉两个日日只在屋里做些杂事。
    傅月明见她这等殷勤,心中过意不去,几次劝她歇歇,她也执意不肯。
    这般过了几日,临近亲友皆知傅家姑娘病倒一事,那陈氏便带了些补品,携了陈昭仁前来探视。
    陈杏娘将二人让进上房的明间内,坐了一道说话。
    陈氏先说道:“近来忙着收秋季的租子,家里还要置办过冬的衣食,偏秋丫头又病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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