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可怎么好?那吕家也算有几分钱势的,听见这些言语生了误会,退了这亲事。咱们可就没脸去见你外祖了。”
一席话,说的傅月明低头不语,半日才低低说道:“母亲教诲,女儿都记在心上。日前之事,是女儿不稳,让母亲操心了。”陈杏娘自炕几上端了茶碗起来,抿了一口方才又问道:“这无端端的,你倒怎么想起来与他二人牵线的?我心里想着,这该不是你想出来的主意?倒是谁捅的,你说与我听。”傅月明心里暗自忖度了一阵,料想只说是自己的意思,母亲必定不信,便模糊说道:“是唐姑姑日前在咱们家见了仁哥儿一面,同女儿说起。女儿见她有那么一层意思,又看仁哥儿亲事没定,便想着这倒是件好事。也没多想什么,就对着母亲提了。现下想来,只是荒唐了。”
陈杏娘颔首道:“这话便是了,我就想着必定是她自己有这个意思。说起来,她也到这个年纪了,有这些心思倒也不为过。也罢,过两日待老爷闲了,我同他商议商议,看怎样在这城里与她挑一户人家定下来。破着多与她添上些嫁妆也罢了,也算她为咱们家出力一场。”傅月明心里道:只怕她未必领情呢。面上还是笑道:“母亲见的有理,就这样办罢。”
两人坐着说了些话,便有些亲戚街坊来送年节的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