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又病着,丫头们顾不上,她便夜间抽空做了。”陈杏娘点头道:“她倒也算有心了。来咱们这家这几个月,凡事都记在心里,倒比咱们家正经的家人媳妇还尽心尽力的。”傅月明接口道:“母亲说的很是,我病着这段日子里,也多得人家照看。就夜里口渴了,略动一动,她就过来看的。平日里为人行事,又最是温和细致不过的,人想不到的她都记着。模样性情都好,将来也不知谁家有福,不嫌她出身给挑了去呢。”
陈杏娘见她话往歧路上转,便说道:“前几日你舅母过来瞧你,因你病着不宜见客,就没过去看,倒是说了件喜事。我要同你说,却总也没顾得上。仁哥儿的亲事定下来了,聘的就是金门街上吕大户的二小姐,倒是门当户对。若无别事,就是这两年过门了。”
傅月明闻听此事,倒暗暗吃了一惊,面上却神色不改,只笑道:“这倒真是好事,那吕家也算咱们徽州城里的富户了,广有庄园土地,颇过得日子。只是不知那姑娘为人如何,和仁哥儿是否相宜。”陈杏娘说道:“年轻夫妻吵嘴是寻常事,磨上两年有了儿女自然也就好了。”说着,便向她低声道:“幸得我没听你的,向你舅母张那个口去!不然,岂不尴尬?这事就快休了,你往后也再不要提起。这话若是传扬出去,让吕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