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
那人便说道:“我家在城西白云庵外,有二百亩良田,都是上好的土地。又连着一处宅子,是个三进三开的大院,里头两个井圈打水,堂屋厢房都是去年新刷的,花园山石自不消说。因我家要合家迁到外省去,路上缺了盘费,这些田产土地又不得带去,便要卖了做个路费。如今既是傅员外要买,又是陈举人做的中人,那便只要四百两纹银便了。”傅沐槐便道:“却是好,只是还要去瞧瞧才是。”那人道:“这价钱已是便宜的狠了,若不是我家急等钱用,论怎样也不至这等贱卖。傅员外若还嫌贵,便到别处去看看。我也再寻买主便是。”
傅沐槐赶忙说道:“我并非那个意思,公子会错意了。”陈举人也帮说道:“这田产买卖原不是小事,自然要先看过地方能决断。我这女婿不是世上那等人,你也未免太性急了些。”两人又说了许多中听话语,那连公子方才消气。
当下,三人议定了隔日往乡下看地。傅沐槐又要留二人用中饭,那连公子推辞去了。陈举人将他送至门上,向他道:“你且先去罢,我尚有点小事需同小婿相商。”连公子便拱了拱手,告辞离去。
陈举人回至堂中,同傅沐槐在位上坐着闲讲,说道:“贤婿,他家那地你买了也罢了。”傅沐槐笑道:“我也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