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不比外面锦绣繁华?吃穿用度该都比外面高些,怎么还要上赶着到外面弄?何况,咱们这里有些什么?能与他们行什么方便?”季秋阳笑了笑,问道:“咱们家铺子里都有些什么?”傅月明不明就里,只说道:“自然是些胭脂水粉,再不然就些熏衣服的香料、清口的香茶。”季秋阳说道:“这就是他们要咱们给行的方便了,这有些东西,宫里当真是不好弄的。”他此言语涉宫廷争斗,然而傅月明不过是商户女儿,如今又只是个内宅妇人,如何能懂?季秋阳见她不明,也不多言,只是说道:“来人话说的颠倒,我也自然不肯。然而那人却又说些什么故旧相交,旧情难脱的话语,我听这些话甚是不通,又很没道理,也没去理他。然而心里忖度着,昔日林家的恩惠里的莫名,莫不就是跟这不知来路的所谓旧情有干连么?莫不是他们将我错认作了什么人?”
    季秋阳既想不通,傅月明自然更不明白,夫妇两个相对无言。坐了好一会儿,傅月明方才道:“不论如何,既然周府打发人来知会了,这份贺礼总是要送的。也不要让外头人笑咱们不通事理。只是不要过重,让人以为咱们有所希图,过得去也就是了。”季秋阳微微颔首,道:“眼下也只好如此。”
    当下,傅月明果然令人开了库房,亲自进去挑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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