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回。选定了两匹四季团花喜相逢的湖蓝绸缎,又找出一套十个的碧玉雕的菊纹口杯,给季秋阳看过,便拿套子封了,吩咐两个老成的家人,送到周府不提。周府见这礼不轻不重,果然挑不出什么,收下也就罢了,更无别话。
这日无事,季秋阳便到京城铺子里查看账目。傅月明一人在家,因听了季秋阳的一番言语,心里只觉的哽了些什么,一时又想不出来,只是坐卧不宁。那个小玉,自早间见了那盒子香脂,便心事沉沉,整整一日不言不语。连在自家主子跟前服侍时,也只顾低头闷想,眼看着傅月明手边的茶盏子空了许久,也如没看见一般。
桃红看不过去,走上前往茶盏里添了水,不禁埋怨道:“这小玉,往日里都说她伶俐,今儿怎么跟得了失魂症似的,不说不动的。太太这杯子空了多久了,你也跟木头似的,只装看不见。”原来,自打季家夫妇进京,傅月明便受朝廷敕封,作了五品诰命夫人,这两个丫头也就随众改口,唤傅月明为太太。
傅月明听了这句,抬眼睨了小玉一眼,果然见她垂首不言,木木呆呆。她心中有事,也不去管她,只笑了一句“小玉想必还在琢磨偷师的故事呢。”便不言语低头想自家的心事去了。桃红看这主仆二人皆是如此,心中虽觉奇怪,也就不再多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