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浔道:“新得了两个小马驹,性子很是温驯,日后就给孩子练手。”
“给孩子?”叶浔挑眉,“女孩子的话,你也要让她学骑马?”
“不行么?”裴奕拍拍她的脸,“女孩也要学几年拳脚骑射,既能强身健体,也能时常陪着我。”
“这么早就开始打算笼络孩子了?”叶浔睨了他一眼,却又是赞同他说法的,“也好,人最要紧就是有个好身板儿。只不过,到时候我也要一起学骑马。”
裴奕想也没想就摇头,“你可不行,不准你跟着凑这种热闹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行了?”叶浔大为不满。
“你用心教孩子药理、识字、绣花就够你忙的了。”裴奕一直觉得妻子就算性格再强悍,那小身板儿也是养在温室里的花儿,经不得一丝风雨。
叶浔撇撇嘴,“到时候再说。”八字没一撇的事,懒得从现在就跟他抬杠。
裴奕巴不得她转头就忘掉这回事,笑笑地岔开话题。
这晚深夜,叶浔喘息着醒来。
裴奕随之惊醒,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发觉她额头上已沁出汗水,眼角也有泪珠,担心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做了个梦,不好的梦……”叶浔抬手按在心口,“梦到什么了?谁出事了?怎么这么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