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就不记得了?谁出事了呢……”语声沙哑,已是语无伦次。
“别怕,别怕。”裴奕柔声安抚着她,“梦都是与事实相反的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叶浔想辩驳,却又理不清思绪,只得放弃,心念数转,侧头看着他,“是不是哥哥?”
“怎么可能呢?前两日我才见过他。别胡思乱想,你是因为怀胎才多思多虑了。”裴奕起身点燃了宫灯,亲自去打了热水,用热手巾帮她擦脸。
过了好一阵子,叶浔才平静下来,在他怀里睡着了。
翌日上午,他在前院听管事回事,李海进门通禀:“大舅爷身边的小厮元淮要见您,说是有急事。”
裴奕即刻道:“将人带来。”
元淮神色焦虑,语声气促地道:“侯爷,大爷受了重伤,不宜宣扬,也就没请太医,您去看看吧?”
裴奕目光一沉,联想到了叶浔昨晚的担心。这样看来,不是她多思多虑,是预感应验了。“我即刻前去。”他对元淮道。
元淮又道:“大爷不希望夫人得知此事。”
“知道。”裴奕又吩咐了外院众人,这才骑快马赶到叶世涛家中。
进到内宅,江宜室脚步匆匆地迎出门来,神色还算镇定,“他受了重伤,伤口很深,伤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