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举止言谈,木头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硬汉,沉默寡言、面无表情。
他站在柴焰身侧,随手丢了个文件夹在柴焰桌上,“你要的。”
“哦。”柴焰揉揉眼睛,拿起文件,随手翻看。
上午,日光自东而来,柴焰才翻了一页,发现原本被阳伞遮了的阳光更少,长形的黑影盖住白色纸张,她按按太阳穴,抬起头,“没人和你说,你站着旁边很给人压迫感吗?”
哦。
木头抿着唇,向后倒退一步。
柴焰扶额,语气颇无奈:“我是让你坐。”
“你看完,没问题,我去监工。”言简意赅地表明了立场,他不坐。
好吧。柴焰低下头,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,不再理会这根不通人情的木头。
整份文件只有薄薄几张纸,却言语详尽的陈述了迟秋成已死这个事实。她相信木头的人脉力量,确信文件内容基本可信。
合起文件,她长长嘘气,哎……
“你该忘了他。”
柴焰睁开眼,回头看向木头,难得,这次他是主动开口。
“忘了谁?迟秋成吗?”她哎呦一声,转得幅度大了,脖子扭得发疼。指头按压脖颈,她看着木头点头。
“你现在应该全心全意爱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