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南,因为他对你是实心实意的。”
“我是在全心全意爱他啊。”
“那你就不该再去想迟秋成,陈未南不会伤心,会闹心。”想想这几天,有事没事跑来喝两杯的陈未南,木头不心疼陈未南,他心疼酒,那些酒,贵。
话虽如此,道理不消人说,柴焰比谁都懂,可要她对一个为她而死却又不停传递给她信息的“人”置之不理,这件事说的容易,要做难。
她垂下头,如同往常数次相同情形那样,陷入苦闷的愁思。
如果她是个自私自利,只想她和陈未南过幸福日子的人,那一切问题就不存在了。
只怪当初,她以为她和迟秋成还能做朋友。
苦笑一下,她自嘲地想:柴焰你自诩清高,不还是一样自私,当初是,现在还是,不过是想自己心里好过些,却不知还是伤害了身边的人。
她起身,递还了文件,“木头,谢谢你。”
“唔……”木头应声,随手把文件丢进近处的垃圾桶。
“木头,如果你是我,会做的比我好。”柴焰由衷说。
木头扯扯嘴角,再没吭声。他大步转身离开,生怕被人看出他些许错乱的脚步。
事到临头,旁观者总是洒脱,殊不知,旁观者曾经也是一名当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