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便倏地落下了。耳鬓厮磨的浅吻后,柴焰脸色绯红,呼吸也是凌乱的,她看着脸同样挂着红色的陈未南,有些不好意思的别开脸,嘴里嘀咕着:“这个作料啊?”
“怎么样?”
“不错。”她抬起头,“还有吗?再来点。”
陈未南失笑,他的柴焰就是如此坦荡,想要就是想要,丝毫不带做作。
他俯身而就,没吻她的唇。他贴着她粉嫩的脸颊,伏在耳畔轻声说:“柴焰,我们结婚吧。”
陈未南也不知道大清早他是中了什么邪,没有鲜花也没有戒指,就这样草率的求婚了,可让他开心的是,柴焰竟然答应了。
她说等忙过这阵就回家见爸妈。
今天,来未南牙诊的患者都发现主治医生笑得像个傻子。
***
陈未南的车送去车行做保养,柴焰送好他,才折去律所上班。才下过雪的关系,城市的空气透着干净与清新,即便已经堵在早高峰的车流中蜗牛移动了十五分钟,柴焰的心情依旧处在一个极佳的状态。
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她赶去律所,在二楼的开放式会客厅里看到了鼻青脸肿的陈砌。
“你怎么了?被人揍了?放下公文包,柴焰拉过黑色转椅,坐在上面。
她对面的陈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