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指交扣,撇着肿嘴,“柴焰,我觉得无论是作为前男友,还是现在的委托人,你都应该对我表现的再关心一些为好。”
“好吧。”心情甚佳的柴焰发着轻笑,“陈砌,你是被哪个正义之士揍了?我要去找他谈谈,为民除害最好彻底一点。”
“柴焰,是不是有好事?”终于看出问题的陈砌问。
“陈未南和我求婚了。”柴焰坦荡的答,“倒是你,不开玩笑,在哪儿摔的?”
“为什么不是被人揍的,我现在正打官司呢,难保不是程慕华找人揍的我?”
“伤不对,你这个明显是摔伤。再者,他没理由揍你,官司还没输,他也没那么蠢。”
“好吧。”陈砌抚着下颌,“昨天喝酒喝高了,从台阶上摔下来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哦!”陈砌眉头抖着,“你没别的和我说的了?”
“说什么?劝你洁身自好?就你?我还是省省我的舌头和你说说案子吧。”
安静的初冬上午,柴焰坐在吹着暖风的房间里,鼻间盈满木头家具散发的原始味道,她不时啜口咖啡,问着陈砌问题。
“陈砌,你和这个程慕华是不是有什么私人恩怨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”柴焰放下咖啡杯,空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