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坐不住,非要站在老神医军帐外守着,谁说也不顶用。
    公主被她气着:到了十一月,天气转凉,到了夜里温度更是降得厉害。阿静一个千金小姐,在外面站一宿,能撑得住吗?
    她斥责了妹妹几句,小姑娘只知道掉眼泪,连跟她吵嘴都吵不起来。公主看得心烦,让人跟着去守,就不管了。
    公主气哼哼坐在帐篷里生气,“不就一个侍卫受了伤吗?跟要了她的命似的。”
    秦景在一边站着,没有回应公主的话。他的脸没表情,眸子幽冷冷的,在想着什么,都没有听公主说话。公主最受不了被秦景忽视,她侧坐在床榻边,抬脚就踢向他的腰,“秦景!是你老婆生病了么?看你那操心劲儿!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秦景回过神,解释,“季章的伤势,是致命伤。”
    “那又怎样?”
    这说明是有人故意要杀季章。
    可如今在这里,季章是郡主的贴身侍卫,有谁敢杀季章?又为什么要杀季章?
    秦景认为这不是小事,他觉得这应该引起公主的重视。但公主不了解啊,“你怎么知道?你又不是大夫。”
    直面秦景肃穆的目光,公主不好意思说自己根本不关心季章的生死。她漫不经心,神态懒散,季章一事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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