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放在心上的只有小郡主。而现在商讨中,公主只在吃味于秦景的多心。
    秦景是多寡淡的一个人啊,从来不多事,季章何德何能,能让他跟公主开口?
    公主闷闷不乐:总有人跟她抢秦景!真想把那些人统统赶走,就此消失!
    秦景听公主这语气,就知道她根本没明白。他想了想,找来纸笔,跟公主画图说明。人体有几处穴道几大位置极为重要,习武之人致对方于死地时,都会专攻那几处。耳后,脖颈,胸下……季章这几处,都有伤,或轻或重。
    公主冷了眼,“有人要杀他。”
    季章是郡主的人,有人要杀季章,跟要杀郡主有什么区别?
    秦景迟疑,“大约不是一人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属下方才探过季章脉象,他体内有两道外力在冲撞……”他垂了眸,顿半天道,“不过,属下也不肯定。”他只从习武这方面分析,到底不是医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