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着么?”
秦作庭伸手戳着她脑门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,气得直翻白眼。
“……听着了。”陆瑾佩鼻子有些酸,很是不忿地往榻子上一躺,生生地把皇帝陛下给挤到了一边。
“就你……你听着什么了,给朕描述一遍。”秦作庭皱了眉头,下了床把她往里头搁了搁,再倚在椅子里抄起一本奏折往她胳膊上轻拍了一下。
“你死了把你拖回来烧成灰,放在身上。”陆瑾佩翻了个身,笑眯眯地描绘了一番,诚心气他。
秦作庭眼愤懑地咬牙切齿,到底舍不得下手,无奈地道:“你这么记着……也就记着吧,你这个脑子能记着这些也挺不容易的,成天除了睡就是吃,我能指望着你这么快开窍?”
“你是男人,不懂作为女人的心酸,不能活得那么累,一定要吃好玩好喝好睡好。一旦累死了,就有别的女人花咱的银子,住咱的屋子,睡咱的公子,还打咱的孩子,是不是特别可怜啊?”
皇帝陛下养在深宫之中,不了解民生疾苦,需要普及常识。要不那么位天真可爱的晋惠帝,张嘴就问何不食肉糜。
秦作庭深深觉得和这么一位资深的女流氓谈论人生哲理,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,不由得感慨道:“太后,您真是博学多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