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古人云,女子无才便是德,陛下这是在讽刺我么?”
“岂敢,太后堪称无德便是才。”
“……哀家睡觉了,陛下请便。”
翌日,皇帝陛下在寿昌宫偏殿堆了一桌子的奏折,请便上朝去了。
陆太后无事一身轻,一觉睡到自然醒,感念皇上解救她于水火之中,甚是好心情地蹲在地上,一边喂猫,一边整理折子。
诚然,是被秦作庭昨儿念叨了一整天:恳请太后帮忙,她才这么做的。
过了午,猫吃饱在地上翻着肚皮的时候,段祥来报安平世子接了陛下的旨意,来取一些折子。
傅尧徽神情有些憔悴,许是宫内宫外两头跑,审案找凶手一刻不停,累了这些天,着实不易,陆太后本着安抚忠良的赤诚之心,把手里喂猫剩下的水果递过去招呼道:“世子请坐,可要来点水果。”
“微臣见过娘娘,臣……不敢。”傅尧徽瞧着她,满脸的沮丧和哀伤,浓浓得,化不开。
“那你自行取折子吧,哀家都分了类。”
“……阿佩,听闻昨天你遇着陆老将军……他可曾说些……你不要太难过……”
这一个两个的,叫哀家的闺名都成了瘾不是?
“没难过,陆将军和我说,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