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立足了。
田从焘道:“这事我会尽力,但是但凡医术高明之人,多已有了嫡传弟子,且愿收女子为徒者极少。”
“这个我明白,只要王爷肯尽心帮忙,我就感激不尽。”陆静淑说完这事,又提起养济院,“既然朝廷有心收容无力自存的百姓,为何不干脆做的更好一些,让更多有需要的人收到实惠?王爷现在别事都不宜多管,但这事,我倒觉得可行。”
田从焘:“你的意思是扩建养济院?”
陆静淑点头:“不只是扩建,现在养济院所需银钱都是朝廷拨给,我倒觉得不如让他们自给自足,这事完全可以效仿宗族之内的祭田,每年拿出一定的粮米来赡养族内孤寡。朝廷也可以干脆拨给养济院一些田地,以地租地产来养人。”
田从焘听了终于收回目光,低头沉思。
陆静淑停顿了一下,端茶喝了两口,才又缓缓继续:“除此之外,还应在各省首府也设立养济院,由各地地方官主持修建,若是地方财力不足,也可以号召仕绅捐献嘛。我听说到两京来的流民只是绝少一部分,大部分的流民还是在各省流窜。”
“你说的倒轻快,这天下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?”田从焘抬起头,目光锐利的看着陆静淑问道。
他这话实在问的犀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