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一向胆大的陆静淑都觉得出了一身冷汗,不由自主的往门边看了看。
这次她是借着去庄子上的机会,到郝家的庄子来见田从焘的。此刻这间竹屋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人,但田从焘的话实在有些骇人,陆静淑吓的放下茶碗,站到了窗边,眼见下人们都在十步开外守着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“王爷这是要问我的罪?”她放了心,胆子又回来了,转头问田从焘。
田从焘笑道:“你还知道怕啊?”他打开一把折扇缓缓给自己扇风,“你说的这些事,我只能是上折子建言,成不成,要看皇上的意思,做到什么程度,也不是你我在这里说说就能定的。”
“王爷说的是。”陆静淑拍他马屁,“是我想得不周了。您一说上折子,我又想起一事来,我这次到庄子上,跟下人们说话,问起流民等事,听说有许多穷苦人家生下女孩来,只因养不起,多有当场就投水里溺死的。您能不能也上折子建言,请皇后娘娘下旨禁绝此事。”
不知是不是这个话题太沉重的缘故,田从焘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,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:“这事我不合适开口。”
陆静淑又问:“那贵妃娘娘呢?”
田从焘眉毛跟着皱了起来,摇头不语。
难道是贵妃跟皇后王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