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哭啼啼反而越吵越烈。
琴意这时按捺不住了,她快快开口:“对呢,学规矩是我们的本分,可是有人呐,整天喊病,连规矩也不学,老夫人,这样不规矩的丫头,真是不该!”
喜宝低头把玩起精致的茶杯来,这一侧着脸,从老夫人那边看过去,就像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的小模样。
老夫人眼睛微眯:“有人是谁?看来三儿你对这个‘有人’的意见很大,那便告诉祖母,到底是哪个丫头让我们萧府的三小姐如此记挂在心?”
这个有人,不就是老夫人你旁边的臭丫头么!
琴意十分之想这么说,若不是大姐画意在旁边使劲掐了一下她的腰,她早就说出口了。
她难堪又委屈地看了眼姐姐,后者无语,要打小报告,还不是时候。
画意打圆场:“不过是个不晓规矩的丫头罢了,早发配到庄子上了,三妹你也是,别什么人的小事都在老夫人跟前说。”
老夫人对画意的话听而不闻,不紧不慢地盯着琴意,直把她盯得发毛。
管理萧府多年,她也不是省油的灯,积威甚深,仗着娘家硬的王氏亦不敢在她面前发难,现在一对媳妇养出来的小丫头,就敢在她面前指桑骂槐了。
“三儿记性好,对下人仁厚关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