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是极好的心性。”
听得老夫人如此说道,琴意立马松了口气,又为自己刚才的胆怯不满起来。
把孙女儿的反应尽收眼底,她收敛微笑:“我把你俩叫来,是为了一件事——听说四儿不懂事,冲撞了画意,真有此事?”
“对呀!老夫人你也知道了!”提及这‘冲撞’,琴意又精神抖擞了起来:“那天我跟大姐到悟禅庙,回来时,看见四妹在赏花,可她赏花赏得可奇怪了,不是仰着头,是低着脸的,对着地上那堆残花吟诗。”
“嗯?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我好奇上前问她,她也不好好说话,就说大娘偏心!不带她去悟惮庙,只带了我跟大姐。”
“可她哪里知道,悟惮庙是长宁最有名的庙宇,多少精贵人在呐!她身子弱,不与我们一起学规矩,冲撞了贵人,我们如何担当得起啊?照我看,大娘不带她去,是为了萧府着想!”
打小报告亦不忘说王氏好话,正听得头头是道的老夫人差点没一个手抖把茶杯摔地上。
琴意瞪了眼低头喝茶的喜宝,后者被她一瞪,刚好抬起头来。
喜宝站起来,讷讷道:“都是四儿不好,一想到被大家落下了,就忍不住埋怨,四儿知道错了。”
见她吃瘪道歉,琴意立刻就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