椅,一人全揽。媳妇是西坪村村东刘家的女儿,生了个闺女,小名豆芽儿。
老四郑天业,也就是头前儿看到的那个扎着总角的小子,却是只有八岁。
郑家刚落脚的时候两袖清风,只能靠租地勉强过活,如今却挣得良田十亩,沙地四亩,自家又在东边的林子边上开垦了四亩山地,一家老小虽不至多么富裕,但数九寒冬也能温饱有余。
璧容跟着秀莲在院子里摘着青菜,一边忙乎着一边听她说郑天旺上老丈人家垒灶头去了,刘氏带着闺女也顺便跟了去,怕是要住几天才能回来。隐约听了秀莲旁支暗点的几句话,心里便猜想着这尚未谋面的二嫂怕是个不好相与的人。
果不其然,三天后见到刘氏的第一面,璧容就见识到了村妇出口成章的本事,言辞并非措语精深,可话里话外总是藏着些横流暗涌,让人听着带刺儿。
那日,璧容正在洗漱,刚睡醒的天业迷迷糊糊地喊着饿,璧容拿了衣服给他穿,谁知道小子年岁不大可脸皮却薄得很,红着脸蛋儿蹭地钻进被窝里,大声叫着娘。
璧容瞧了和郑母相视一笑,郑母伸出手轻拍了他两下屁股,天业更是害羞地嚷嚷了起来。
“你说这小子平时跟泼猴儿一样,居然还知道害羞,看来等老二回来,得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