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买姨娘,拿毒药去害主子,余妈妈似乎对这样的事颇有一番经验,我原还纳闷太太的病怎么毫无征兆,如今想来免不了也是遭了你的毒手!”沈君佑的话说得铿锵有力,字字钉在余妈妈的心尖上。
余妈妈听了一愣,片刻后突然疯了起来。
她之所以还能毫发无损地站在这里,不过是仗着大夫人而已,可沈君佑这般一说,便是让她沾染了谋害大夫人的嫌疑,太夫人大可以借着为大夫人查证一名,收拾了她。
强自镇定地道:“二爷在说些什么,奴婢怎么听不太懂,奴婢从太太未出阁时就跟在身边服伺候,已经四十多年了,从无二心,太太吩咐去东边,奴婢绝不敢去西边,二爷若是怀疑奴婢害太太,老天爷也是不会相信的。”
“按你这么说,莫不是收买孟姨娘去害二奶奶,是太太的吩咐?”四奶奶惊讶地掩住了嘴。
“四弟妹这是说什么呢,太太虽不是二爷的生母,可二爷却也是太太的孩子,哪有母亲害自己孩子的道理,你可莫要胡说。”一向万事不关己的三奶奶突然开了口。
这话一说出口,屋里瞬时一片寂静,连外面风吹树叶的簌簌声都清晰可闻。
三奶奶这话看似是向着大夫人,止住了四奶奶的下言,可屋里的人却不是傻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