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小心碰触到袖中的书信,又飞快的移开,移开后又忍不住靠近。
那个女人的死与自己何干?温宥娘在心中问自己。
可她一生的悲剧、她们姐弟十年来的如履薄冰,又该找谁去讨?
“红姨娘可好?”温宥娘良久后似下定决心般,开口问道。
清辉道:“自是安好。”
温宥娘放下袖中指尖夹着的信,起身走出,对跪坐着的清辉一拱手,“既是如此,宥娘告辞。愿清辉他日得偿所愿。”
清辉闻言笑了,道:“借温家娘子吉言。”
温宥娘颔首,随着婢女朝院外而去。
途中恰遇已恢复婢女装束的红姨娘,差点让人没认出来。
“红姨娘可有想过我们姐弟日后的路该怎么走?”温宥娘望着不远处跪着的人问。
梳着时兴发髻的红姨娘没有抬头,只低声道:“婢子这一条命是小姐给的,自为小姐而殉。”
温宥娘点点头,并无多语,只转身继续移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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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姑娘不开心?”冬梅问。
马车缓缓朝着道中走着,布帘外传来‘咄咄’地马蹄声,温宥娘闭着眼睛道:“我为何要高兴?”
冬梅想了想道:“姑娘曾经告诉过奴婢,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