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钟浅抬眼,看到新娘子假睫毛下,有晶莹在闪烁。
她叹息,还说不是来捣乱的。
重新坐回车里,秦岳吩咐去医院,然后又问:“我刚才表现怎么样?”
钟浅看他一眼,“想听实话么?”
秦岳点头。
“看似深情,实则幼稚。”
秦岳眉毛一挑,正要发作,被钟浅抢白:“你爱她吗?”
他瞪向她的目光有短暂的停滞,她继续道:“如果爱她,就不该让她在那么多人面前难堪,如果你不爱她,做这一切就更没必要了。”
秦岳不服气,“你知道什么,小破孩一个,恋爱都没谈过吧。”
钟浅也不客气,“跟谈没谈过恋爱没关系,这是做人最基本道理。”
秦岳怒目而视了几秒钟,忽然大叫,“疼死我了,赶紧开快点儿,我要去验伤。”
钟浅暗暗翻了个白眼,真是幼稚啊。
有了前面的斗争经验,在医院听到任何惊悚结果钟浅都能保持淡定了。秦岳说,他终于长好的骨头又被撞歪了,要敲碎了重接,又得在轮椅上呆几个月。
钟浅哦了一声。
他期待看到的惊恐或内疚表情没有出现,取而代之的是一句追问,“要我帮你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