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上里的天也许要比其余地方蓝上些呢。”
    伏晏哧地一笑,却转而问:“谢姑娘喜欢晴天?”
    “稀少的东西自然会喜欢些。”猗苏在眉骨上遮了遮:“但最讨厌下雨。”
    两百年前的那晚就飘着细雨。和伏晏初见也是雨天。
    伏晏的眉头就拧了拧,却没说话,反而向后一靠,彻底倚在了廊柱上。
    猗苏纠结了片刻,最终还是决定任由睡魔领着她去见周公--今晚仍旧要晚睡,况且睡在库房似的偏殿阴冷冷的,着实比不上暖洋洋的廊下舒适。有前车之鉴,此番她选好了廊柱靠定,不一会儿便泛起了迷糊,却始终无法沉入睡海。
    每次睁眼,猗苏便一眼望见伏晏。
    他或坐或靠,手中一会儿是文书状的卷轴,一会儿又变成了书籍,意态始终闲适自在。
    猗苏就恍恍惚惚地想,他究竟为何能在各种情况下,都保持着居高临下的坦然镇定?再卑劣、再肮脏的人心,他都那样嘲讽而习以为常地对待。
    就这么半梦半醒地到了傍晚。
    此番伏晏施的法术应当不只是个障眼法--猗苏到现在一点饥饿感都无。
    赵柔止到的却比意想中要早许多:似乎是打算与齐北山共用晚饭。
    齐北山神色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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