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出焦急惋惜之色。
金玦焱似乎感觉到这对主仆之间的“互动”,回了头,睇向阮玉,却只在她脸上看到浅淡而平和的笑意,就如同他每次所见一样,而非……
不觉的,眼前又浮出那副仿佛能将心灵照亮的笑容……
他有一瞬间的恍惚,竟是有些忘了自己所为何来,直到他听到一声轻唤:“四爷,请坐。”
眼前的淡笑渐渐清晰,她……还是那个她。
他也不由自主的笑笑,有些如释重负,然后转身,走向剔红雕花果纹扶手椅,坐了上去……
“我这次来,是……嗷——”
他一声惨叫,简直石破天惊,屋里的人齐齐吓得一跳,就连外面的小丫头也打织金回纹锦帘缝里探进个脑袋:“奶奶……四爷,您没事吧?”
金玦焱白着脸,手在屁股上摸了摸,咬紧牙,一用力……
一根两寸来长的针拈在他的指尖,半截白,半截红。
阮玉看着那半截红的顶端是针鼻,不禁想起下午做毽子时,她用了针,然后顺手插在……
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瞄了瞄椅上的鹅羽软垫。
“是你干的吧?”
半红半白的绣花针突然出现在眼前,红色的部分娇艳欲滴,大概流的是动脉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