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四爷,是,是奴……”
“闭嘴!”金玦焱当即喝止春分,转头对向阮玉,目眦欲裂:“除了她,还有谁能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?让我到厅中坐,你是故意的吧?你知道我要来?”
一时之间,竟有些怀疑下午那样灿烂的笑容就是为了吸引他上当的。
不对,他是奉母命行事,是来警告她,教训她的。
吸引?
呵呵,他怎么会被这样一个恶妇吸引?
沾着鲜血的绣花针就在眼前颤动,先前那丝莫名其妙萌发的旖旎早已烟消云散。
他瞪着她,似乎要透过她的眼睛看清她的黑心:“你难道不知,男人的屁股是很重要的吗?”
几乎所有的人都有要脱口大笑的冲动,但是此时此景,实在不能露齿,都在那忍着,唯有夏至,面现急色,眼角有泪光点点。
“我说四爷,”阮玉一开口,声音就带着笑意,于是眼见得金玦焱脸色一紧,急忙正色道:“咱们平日井水不犯河水,我如何得知您会大驾光临?就算我知道,我又如何能令您乖乖就范?您瞧,厅里这么多椅子,凳子,这个……可是您自己选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金玦焱就知道嘴皮子斗不过她。他捏着绣花针,一时间,真恨不能扎她一下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