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尝尝这种滋味。
“哼!”
他一甩袖子,就要坐下。可是临坐下前,手忍不住在垫子上拂了一下。
噗……
也不知是谁不小心笑出了声。
他立即抬头,但见众人皆是一脸关切的看着他,而那个……他不知叫什么但是引他进门的丫头,她那个表情,大概叫做伤心吧?
毕竟还有正义的人。
心情终于好了点,但是仍旧拈着针,朝阮玉比了比。
阮玉尽量不动声色:“夏至,还不给四爷上茶?”
夏至正端着乌梨木雕的小茶盘呢,闻言,方垂了眸:“茶凉了,奴婢去给四爷换一盏。”
福身,飞快退去。
春分没有放过她的一丝细微,此刻盯着她的背影,眉心再次皱了起来。
阮玉则感谢夏至的“迟钝”,否则若是茶盅真的放在了两把椅子中间的黄梨小几上,哪怕是二选一,她也逃脱不了干系。
而此刻,金玦焱坐在椅子上,歪着半边屁股,捏着根针把玩,也不说把上面的血迹擦去,就好像得了什么把柄一般。
她不禁有气,不是说有事吗?现在怎么不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