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还在微微飘摆。
进了门,先警告的瞪了阮玉一眼,以至于阮玉莫名其妙的反思自己究竟哪得罪了他。
金玦垚则立即起身,热情洋溢的迎上去:“四哥……”
“嗯,”金玦焱严肃的点了点头,又盯了阮玉一下,方眯了眸子,摆出长者派头:“怎么想着回来了?”
“人家不是想四哥了吗?”金玦垚涎着脸,很像一只打算跟主人撒娇的小狗。
可是金玦焱毫不领情:“学业怎么样了?”
金玦垚微有正色:“夫子说,我最近很是用功,又考了我文章,觉得大有进益,所以才放了我回来。人家可只有一个月的假……”
金玦焱似是松了口气,转而又拧起剑眉:“一个月?一个月的散漫你那点进益岂非要就饭吃了?”
“怎么会?”金玦垚露出急色:“我会每日攻读,定不会落下半分!”
金玦焱点头:“那就好,稍后我要考考你!”
阮玉立即不可置信的望向他。
一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玩物丧志……不,他压根就没有什么“志”,这样的人,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要考别人?考什么?
怎样才能花更多的钱?败更大的家?
岂料金玦垚神色郑重的点头:“我就等着四哥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