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四哥,有些内容,夫子讲的我不大懂,而且夫子还说,书本上的东西,各人有各人的理解,最好能触类旁通,举一反三。可是我只能死背前人的想法,稍后你给我讲讲吧。”
金玦焱应了,金玦垚立即大喜过望。
阮玉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一个不可思议的梦,然而更不可思议的事还在后面。
“用过饭了吗?”金玦焱发问。
“没有,一回来见过太太就直奔你这来了。一是想看看四嫂,一是想……四哥,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?”冲金玦焱挤挤眼。
金玦焱面无表情:“既是还没用饭,就先在这吃点吧,反正接风宴也是在晚上,小心饿坏你小子。”
金玦垚大喜。
阮玉也大喜,因为她跟金玦垚这么跳脱的性子有些无法交流,而且一见面他就分外热情,她亦不大适应,而最重要的……不知为什么,现在见了金玦焱,她总有些不自在。
她忽然记起,自打过了正月十五,金玦焱还是第一次踏进主屋,伴随着这种疏离,他似乎很久没有对那张虎皮进行分期付款了。
嗯,有三个月了。
这个家伙,是想赖账吗?
当然,也算不上,是她提出将虎皮赠送,又说剩余的银子就拿那件被残害的袍子抵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