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鞭子。
不听主子的吩咐反倒遵从奴才的话,金家当真要翻天了!
阮玉攥紧了拳。
“四奶奶,你可来了!”
一个穿姜黄上衣的婆子上了前,褶子里的油光写满了无奈:“这立冬姑娘也不知是怎么了,什么也不肯说。奴婢也是没有法子,您看……”
阮玉看也没看她一眼,直奔立冬而去。
身后,那婆子还谄媚的跟金玦焱解释:“四爷,咱们知道千依小哥是冤枉的,他跟了您那么多年,哪能干这种事呢?只是他出来乱讲话,还不让我们审问,不罚也不行啊。只是奴婢吩咐了,让人轻着点打。不信您去瞧,都是皮外伤,养几天就好了……”
这群奴才,但凡能得了主子眼的,或者自觉得了主子眼的,有时都不把年轻的主子放在眼里。这话听起来是给了金玦焱极大的面子,然而若是细追究,却是在敲打他呢。
金玦焱也不多话,只负了手:“如今两个奴才的主子都来了,也就不劳各位费心了。”
那婆子还要说话,金玦焱却没给她机会:“这会就劳烦你们把主事的人请过来,我有话要说。”
婆子依旧磨蹭,金玦焱怒吼:“还不快去!”
几个婆子一溜烟的跑了。
阮玉扑到立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