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连声急唤她的名字。
春分跟穗红哭着,帮立冬解身上的绳子。
“奶奶,你让她们……”立冬有气无力,被汗水和血水泡肿的眼皮勉强掀开,扫了春分和穗红一眼。
“你们先下去。”阮玉的声音都跟着颤抖,又回了头:“等等,霜降呢?”
早上时,立冬一被带走,霜降就追了去,可是这都过了这么久了……
春分和穗红面面相觑。
阮玉不欲再问,只一边低声吩咐:“下去,去找大夫!”
一边继续解捆在立冬身上的绳子。
绳子是喷了水的,这会因为受伤发肿,绳子更深的勒进肉里,一动就冒出一股血,她怎么也弄不开:“拿剪子来……”
她哭喊。
金玦焱不便上前,听闻此言急忙呵斥呆站在原地的壮汉去取剪子。
“没用的,”立冬摇头,眼睛已经睁不开了:“奶奶别忘了帮我告诉他,我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告诉别人……”
“你个傻瓜,你为什么不说,那镯子是五爷送的?你这样为他,他可过来看你一眼,为你说上一句?”
立冬眼皮一跳,血痕模糊的唇角露出一丝无奈:“奴婢……只是个奴婢……”
阮玉当即就哭了出来。